“有情风万里卷潮来,无情送潮归”表达的是什么情趣与哲理?
“有情风万里卷潮来,无情送潮归”,出自苏东坡的《八声甘州·寄参寥子》。此词是东坡先生写给自己的莫逆之交参寥的寄赠之作,表达了自己归隐山林的高雅志向,同时抒发了对于与参寥深厚友谊的珍视与赞美之情。
这首《八声甘州·寄参寥子》作于宋哲宗元祐六年(1091年),苏轼要告别自己的挚友,奉旨离开杭州而奔赴汴京之时。面对这个曾经陪伴自己度过被贬黄州那段最落魄和最艰难时光的知己参寥,苏轼不忍离别,更是欲将心事付瑶琴,弦断有君听。
“有情风万里卷潮来,无情送潮归”,是苏轼以钱塘江的潮起潮落来比喻人的悲欢离合之情,抒发了词人喜聚不喜散的人之常情。潮起潮落,本就是一种自然规律,与风月无关,与情意无关。风起云涌之间,潮水一涨一落,似乎皆因情起,皆为情退。
这种手法,正是“一切景语皆情语”,也是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里阐释的“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多情自古伤离别,纵使豪放如苏轼,也不能免俗。即使没有黯然销魂,也无执手相看泪眼,但这种依依惜别之情也倾注在潮起潮落之中。在苏轼看来,钱塘江潮水上涨的时候,是有情之风不远万里将潮水席卷而来;而钱塘江潮水退潮的时候,是无情之风万里迢迢将潮水迅速送回。潮起潮落,要取决于江风有情还是无情。江风本没有感情色彩,但在离别在即的苏轼眼里,却有了有情与无情的区别。
潮起潮落,就如同人的聚散别离,而江风就是那个主宰相见与否的无形之手。有情江风迎潮来,无情江风送潮归。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管对于潮水还是人生,自然都是喜聚不喜散。一向豪迈的苏轼,将人生这种聚散无定的无奈之感,通过潮起潮落形象地表达出来。“有情风万里卷潮来,无情送潮归”,不仅蕴含了聚散离合的无奈之感,而且流露出面对离别的豪放悲壮之感。苏轼将惜别之情融于潮起潮落的壮阔景象之中,少了传统离别里的缠绵悱恻,多了憧憬重聚的壮阔寂寥。
苏轼情不自禁询问,这潮起潮落,这夕阳西下,几度曾见。不管江风是否有情,“不用思量今古,俯仰昔人非”。一起一落,一俯一仰,早已是物是人非,苏轼也已经学会了“白首忘机”,更盼望着与参寥“约他年、东还海道,愿谢公、雅志莫相违”。“有情风万里卷潮来,无情送潮归”,是对苏轼后文表达退隐江湖向往之情与抒发友谊天长地久的铺垫与渲染。苏轼不单单在伤别离,更是在盼重逢,渴望他日相逢之时,正是雅志莫相违之日。而这也正是苏轼所云“算诗人相得,如我与君稀”相知相交的根源所在。
总之,“有情风万里卷潮来,无情送潮归”,传达出人生聚散无定的悲剧性所在,而苏轼充满乐观主义的“白首忘机”,又冲淡了“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的悲凉基调。苏轼这一富有人生哲理意味的离别诠释,又表现出自己超脱时俗、寄情山水的高情雅趣,同时流露出对与参寥友谊的珍视与怀念。
有哪些国内城市有城市湖泊?
所谓城市湖泊,太小的肯定不能算,很多朋友列举了一下城市的所谓东湖南湖,其实就是个水池,一般在公园里的水面三两平方公里以内的,就不算湖泊,也不算城市湖泊。
同样,太大的也不能算城市湖泊,只能说是湖边的城市。所以像岳阳、九江这种就只能算湖边城市了。
典型的就是太湖,因为我们不知道太湖是哪个城市的湖泊,湖州无锡苏州都有份,所以,这种就排除了。
另一个问题是要求天然湖泊,近些年很多城市致力于城市面貌改造提升,做了一些大的市政工程,截流甚至是挖掘的人工湖,不应该算作城市湖泊。
基于以上考量,典型的如杭州西湖,虽然水面不宽。
但别人比较倾向于水面略宽阔,城、湖相依,半城半湖的比例。
这就要特别说说大理和洱海。
洱海南北长四十余公里,东西宽5-9公里,大理古城位于洱海西岸偏中南,而大理城市位于洱海南端,包围着洱海南段,现在向东侧发展,相当于从西南端半包围着洱海。
这种互相依存的位置关系,使得城市与湖水若即若离,相依相存。
同时,洱海西侧的苍山十九峰,与洱海照相呼应,冬季苍山顶上可以积雪,夏季则依靠平缓的苍山东麓坡地引导洱海蒸腾的水汽上升,在山峰峡谷直接遇冷空气凝结成云,使得大理的天空始终云蒸霞蔚,景色迥异。
洱海和苍山的组合,是大理最吸引人的环境亮点,包括同处云南的滇池+昆明组合、抚仙湖+玉溪都不及大理的景色灵动。
大理独特的气候和自然景观,却因为地理环境因素,不能吸纳太多的人口,所以,因为稀缺,导致大理很多房价不断飙升。
最近我应朋友邀请,去大理考察了一个位于新高铁站和机场中间位置的项目,项目距离洱海三两公里,但整个项目环抱着一个小的天然小湖,环境资源得天独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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